冷面郎君看似难以接近,你若是掌握了方法技巧,让他拜倒在你的罗裙之下,只有死心塌地的份。”
穗禾有些意动,眼睛亮晶晶的,忙恳求道:“娘子教我。”
虞灵枝闲来无事,颇有些好为人师的味道,她于此道可谓是十分精通。
“首先是投其所好,你也不要太过上赶着去,要学会在恰当的时机出现……”
“……其中当然也少不了欲擒故纵,教他猜不透你的心思,让他觉得他在你心中是特别的,又不那么特别,为你患得患失才好。”
穗禾似懂非懂,不禁好奇问了句:“娘子就是这般令大公子神魂颠倒的么?”
“他呀……”虞灵枝沉默了。
玄衣郎君负手而立,眉宇间笼上一层冷霜,在听到“当然不是”几个字时神情才略微好些,一旁的阿青松了口气,只盼着虞娘子莫要再说些什么令人咋舌的话来。
“他可比这还好哄。”女郎清甜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。
“是吗。”
“大公子……”穗禾结结巴巴唤了声,荆复一扬手,她神情忐忑地退下了。
阿青也识趣地走到远处的梅树下,这下院中只剩虞灵枝和荆复二人。
虞灵枝神色懊恼,有些艰难地开口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、我是真心……”她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,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不可信。
没有想象中的怒火,荆复看起来十分平静,语带嘲弄: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,何况你的真心我根本不稀罕,你如今也就这副身子还有点用处了。”
虞灵枝面上划过一丝难堪,心知他说的也是事实,低声说了句:“我知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