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九肆淇耙耙

可左看右看依然不满意,秦钺腾出只手扣住眼前白花花的臀肉,往旁侧掰了掰,说:“腿再分开些。”

动作间扯弄着逐渐泛湿的逼口,裴鹤咽了咽口水,侧颊压在柔软的床被上,双手背到身后把两瓣屁股肉向外掰开,大大咧咧地向男人敞开自己淌水的嫩逼。

见他如此主动,秦钺挑挑眉,快速按动快门键,记录下如此秀色可餐的小逼。

“......好了吗?”保持一个姿势久了,裴鹤的手臂有些酸软,他收回手撑在胸膛前,支起上半身向后看去,“下一个要什么姿势啊?”

“就这样,别动。”秦钺后挪半步,拍下裴鹤此时的动作。

摄影有时就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,缺少了某一样,成片都不是那个味道。

只见镜头里的裴鹤脸蛋潮红,眉间微蹙着,像是在嗔怨爱人怎么还在磨磨蹭蹭不肯进来。

而睡裙的吊带从肩头滑落下来,裙摆全都被堆放在腰间,丁字裤的链条被夹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间,蹭了不少透亮的汁水。

用这张照片作为电子刊的开屏照,绝对足够吸睛。

但秦钺并不满足,他的拍摄方式与风格向来以大胆着称,这才哪儿到哪儿。

将相机倒放在床上,秦钺站在裴鹤分开的腿间,压着他的胯骨让人半坐在镜头前,随后并起两指拨开逼口前的软肉,缓慢插入湿软的女穴中,打着转儿刮蹭出一滴又一滴淫汁。

“嗯......呜嗯......好痒......”裴鹤忍不住往前挪了半寸,抖着腰身想要逃离手指的玩弄。

秦钺伸臂抓扣住堆叠在后腰上的裙摆,猛地一扯将他重新拽回来,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藏在肉壁上的凸起,惩罚般抵着那处打转研磨揉按,说:“想往哪儿逃?”

“不行、不行!......不要碰那......啊嗯......”裴鹤胡乱摇着脑袋拒绝,他的身体还清晰记得之前是如何被玩弄G点而潮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