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呜.......哈啊......秦哥......受不了了.......”
被反复肏弄宫口的灭顶快感蔓延全身,裴鹤整个人一下子绷紧,胯前被忽略的性器喷出一小股白浊,而腿根间被撑至最大程度的逼口更是吐露着滑腻透亮的汁水。
“求饶没有用,”秦钺终于开口说话,他俯下身叼住裴鹤的喉结,含在唇齿间边吮边咬,“你今晚就算是晕过去,我也会做到最后的。”
恶魔般的低语荡在耳侧,身体也被牢牢掌控,让裴鹤产生即将被男人吞吃入腹的错觉,他睁开蓄满水雾的双眸,对上秦钺满是灼热欲念的视线,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绷断,小声喃喃着问:“那叫老公......有用吗?”
“叫我什么?”秦钺似乎没听清,松开他的喉结,粗粝拇指抵住他的唇重重抚揉。
裴鹤咽了咽口水,又试探地叫了一声:“老公......”
秦钺勾起唇,拇指不容拒绝地探进裴鹤口腔中,指尖反复拨弄着又湿又软的小舌,恶劣地命令:“乖,宝宝,再叫一声。”
“呜......呜嗯......老、老公......”裴鹤艰涩地叫着,有了手指的阻挡,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渐渐从唇角溢出来,看起来淫靡极了。
秦钺觉得裴鹤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漂亮又性感,胯下的鸡巴仿佛又涨大了几分,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,将指身上的口水全数抹在裴鹤的胸脯前,随后扣住他的大腿拢在一起,手臂施力将其再次调转过身。
鸡巴随着动作在紧致的肉壁中狠狠转过一圈,每一寸敏感点都被严丝合缝地满足。裴鹤塌下腰,乖顺地趴伏在柔软的靠垫上,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口喘息。
快感不断在腹腔内汇集堆积,腿根被精水和淫水糊得黏腻一片,这些都是他深陷情欲的证据,裴鹤不敢去碰。
可裴鹤越是不敢碰,秦钺就越是要他为之沉沦。
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让鸡巴进到最深,还更方便秦钺的动作。他扣住裴鹤纤瘦的腰身,挺胯一记重过一记地深顶,宫口被撞出的缝隙愈来愈大,努力嘬吮着不断侵袭的龟头。
裴鹤呜咽着嗯嗯啊啊呻吟,意识快要涣散殆尽,就在这时,被忽略许久的阴蒂忽然别男人用手指揪住,捏在指尖反复拨弄挑逗。
这极富技巧性的逗弄爽得裴鹤腿根直抖,他快要被四处乱窜的快感逼疯,晃着腰也不知道是该配合鸡巴肏穴还是该配合手指的动作。
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,男人噙起坏笑,屈指捻住敏感的阴蒂头狠狠一拧,激得裴鹤登时睁大双眼,而就趁着他分神的功夫,秦钺猛一挺胯,硕大饱满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的阻挡,闯入更为湿热窄紧的宫腔中。
“啊嗯老公、老公......要坏了......要被老公肏坏了......”裴鹤神智崩溃地哭吟,下意识伸手去捂自己的小腹,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男人在体内的律动。
没给裴鹤适应的时间,秦钺动胯一下重过一下狠狠肏干着脆弱的小子宫,龟头硬棱反复碾压研磨着敏感的宫壁,高热的淫水在狭窄的宫腔里晃荡出暧昧的水声。
胯下动作明明又狠又重,上半身却纯情极了。秦钺俯下身将滚烫的胸膛压在裴鹤背后,顺势低头温柔地亲吻他发热泛红的后颈肉与耳朵尖。
裴鹤努力地转过头跟男人接吻,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深埋体内的鸡巴欺负地哭出声。
秦钺嘴上吻他,胯部却抵住他被撞得通红的臀肉,让粗硬的阳具毫无章法地在脆弱的宫腔里直抽直送。
这么大开大合宛如打桩机般肏干了近百下,就在裴鹤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撞碎时,秦钺终于开始射精。
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抵着敏感的宫壁喷洒出来,全数浇灌进窄紧的宫腔中。裴鹤扬起脑袋无助地呜咽呻吟,被内射的瞬间达到灭顶高潮,肉壁疯狂蠕动吮吸着粗壮的茎身。
“啊嗯......老公......呜......射了好多......肚子好撑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