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？”

“干嘛？一天天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
“他很辛苦的，大冷天的还在拍戏呢，嘴巴都烂了。”佟寅心疼地说，“都有冻疮了，手上。”

于是没再说什么不好的话，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佟寅一眼：“你跟他过去吧，啊，一年别管我和你爸死活，天天待在他旁边得了。”

晚上三人先去了蒋时许定好的酒店，等了一会儿蒋时许才戴着墨镜口罩出现了，虽然很快摘掉，但被佟爸看到了，又哼了一声。

“叔叔，阿姨。”蒋时许脱了外套拉开佟寅身边的椅子，佟寅勤快地给他倒了杯热水，蒋时许挺正经对他点了点头，佟寅莫名其妙有点害羞。

“路上有点堵，久等了。”

“不久不久，我们也刚到。”佟寅说。

蒋时许看了他一眼，佟寅也傻乎乎盯着他，根本没瞧见爸妈看自己的眼神，他对蒋时许笑了一下：“也就十分钟。”

蒋时许又拍了下他的手背，带了些警告和纵容的意味，佟寅心跳更厉害了。

佟爸咳嗽了一声，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，不免就得喝点酒。

蒋时许给自己倒了酒，佟寅又有意见了。

“你明天还要拍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