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掐灭烟,拉着徐景疏去没人的地方。

徐景疏飞快抽回手。

向宴礼搓了搓手指,脸色的表情不正经,像个流氓一样笑着说:“碰一下都不行?”

徐景疏没说话。

向宴礼抱住双臂靠在墙壁上,目光在徐景疏身上游走。微弱的光线被割裂,只几缕跌在徐景疏身上,他抬着眼漠然地看着向宴礼,眉眼锋利漂亮,狭长的眼睛黑亮上挑,气质突出,仿佛是拔出鞘的刀,尖锐夺目。

向宴礼看得心痒痒,倾身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:“小飞身上的伤是你干的。”

徐景疏向后退了一步,神色未变,“是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向宴礼挑眉,“他惹到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