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疏靠在门口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耳朵,这种感觉太奇怪而且陌生,心脏的跳动声好像雷鸣在耳朵里震响。
闻钟简单冲洗了一下,穿上徐景疏的衣服,上衣和裤子对于他来说都太长,闻钟把衣袖和裤脚挽了两圈露出双手和脚踝,开门出去。
刚出来,房间门也被打开,向宴礼伸进上半身,“下来吃饭。”他看了一眼闻钟,少年头发湿漉漉的,脖子上搭着毛巾,徐景疏站在闻钟后面,场面总有些怪异。
“你们俩怎么在一个房间?”向宴礼忽然反应过来。
徐景疏没有搭理向宴礼的意思。
闻钟碍于原主人设,不得不凑过去,但是跳过了向宴礼的问题,“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啊?”
大概是今天收获很多,向宴礼难得对闻钟耐心些,笑着说:“好吃的,快点下来,大家都在下面了。”
闻钟比向宴礼矮,看人习惯性看人对方的睛。徐景疏在后面看到闻钟仰起头望着向宴礼,心想这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。
向宴礼脸上挂了笑意往闻钟身后看,撞进徐景疏黝黑的眼底,意外从那双眼睛里察觉出丝丝冰冷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