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几管透明的药液。徐景疏拿起来递给闻钟,“给。”
闻钟小心接过揣进兜里,忽然想到徐景疏好像连一句“为什么”都没有。他舔了一下嘴巴,出声问:“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啊?”
徐景疏倒好一杯水给闻钟,轻飘飘地问:“你会害我吗?”
他脱了外套,里面难得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,露出修长的脖颈,脸色还和往常一样冷淡,狭长漂亮的眼睛盯着闻钟,瞳孔黝黑,透着一股不好惹的劲儿。
闻钟却没感觉害怕,顺着徐景疏的问话飞快摇头,语气难得郑重:“你信我,我肯定不会害你。”
01一直没有说话,屏幕里的“恨意值”升升降降,始终没有一个平衡的数值。
徐景疏想了想闻钟以前对自己的样子,嚣张跋扈,像小丑。可眼前的人眉眼清冽,眼神干净,一点杂质都没有,仿佛他说的这句话,比这世界上最纯正的宝石还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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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景疏不知道闻钟经历了什么,可以产生这样的变化,以前他厌恶闻钟,觉得闻钟和向宴礼那类人一样,滑稽可笑,现在却很不一样。
他一直以来就不是个好人,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,所有人都一样,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,更不会有人对他说要“相信”这种不着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