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翻脸了。”和蒋复说话的人问。
蒋复冷哼了一声,“向宴礼对景疏有意思,但是闻钟对向宴礼有意思。”
“嗯?”对面那人困惑了一下,“你是觉得这跟他有关?”
蒋复说:“向宴礼想往上爬,顺势抓住闻钟不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吗?而且闻钟一向讨厌景疏,怂恿向宴礼打压景疏又不是没可能。”
闻钟听到他说这话顿觉无语,今天着实起猛了,听见傻逼的声音在耳边打转。
蒋复越说越觉得事情是这样发展的,把手里的纸杯捏到变形,愤愤道:“这个闻钟,我每次看到他都烦死了!”
话音刚落,只听后面传来回应:“人都是相互的,你看到我的时候觉得烦,我看到你的时候,又何尝不想给你两巴掌。”
蒋复大惊,和他说话的人也吓得不清,背地说人坏话被当事人当场抓住,两人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,忙朝身后看去。
闻钟慢悠悠走上前,先瞟了一眼办公室里面,发现一个人都没有,难怪这两个人敢在门口说这些闲话。
蒋复和闻钟之前毕竟没有撕破脸皮,但是这次是直接被闻钟撞破了,蒋复到底还是怕闻钟告诉闻远鹤的,到时候向宴礼和闻钟成了一家人,他因为这事儿,万一明里暗里也被打压......
闻钟不知道蒋复短短几秒的时间想了这么多,他只是想欣赏一下蒋复现在怕又不敢说的模样。
站在蒋复旁边的人欲言又止,目光在闻钟和蒋复之间转了几个来回,嘴唇微微颤抖,也不敢吱声。
闻钟心里通畅了,对缩在蒋复身侧的人说: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很多事都是自己吓自己,蒋复现在就是这样,闻钟态度模糊,既没有说不追究也没有跟他闹,难道就这么算了?但蒋复转念一想,闻钟本性坏透了,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,或许心里已经开始计划以后该怎么整他了。
他很难不多想,闻钟把另外一个人喊到一边,问: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“被上面喊去开会了。”被问话的人心里也十分不安,一五一十地说:“之后几天大家就要出基地了,所以这段时间都在制定计划、分配任务。”
“哦。”闻钟没找到人,打算回去,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蒋复。蒋复神色复杂地立在原地,闻钟却很快收回视线,走了。
蒋复因为这一眼,越发笃定这个坏种少爷要弄他,说不定闻钟脑子里全都是他的死法,能从盘古开天辟地一直死到明年。
从楼下回来后,闻钟百无聊赖,又玩了好一会儿游戏才听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闻远鹤的助手握着门把手,对闻钟说:“少爷,来一下。”
闻钟放下手柄,跟着助手出去,远远得就看到闻远鹤和另外两个陌生面孔站在一起,其中一个娃娃脸正在和闻远鹤说话。
“闻钟,快来。”闻远鹤向闻钟招手,“介绍一下。这是我儿子,闻钟。这位是......”
闻远鹤话没说完,那娃娃脸十分自来熟,一抬手就跟闻钟勾肩搭背起来,笑嘻嘻地说:“叫我孟川就行,走吧走吧。”
闻钟个子没孟川高,几乎是被孟川和旁边的人夹着就走了,闻远鹤安排的人跟在他们身后,一群人风风火火进了电梯。
“你们基地里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孟川看起来不比闻钟大多少,两个人这么凑一块儿,像俩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