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发烧。呻吟里染上哭腔,闻钟掐着徐景疏的手指,指尖泛白,他咽着分泌的唾液,推不动徐景疏的身体,于是哆嗦地祈求,“我要死了,嗯,徐景疏!”

肚子里烧了火,蔓延进胸腔发烫。徐景疏沉默地插闻钟,他矛盾地觉得这样太过分了,可是腰腹和胯下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。

闻钟哭得可怜,声音越来越抖,“徐景疏!”

他翻不过身,接连的快感一潮接一潮地扑上来,汗液簌簌地淌,闻钟几乎被钉在床上干。

徐景疏低头热吻起闻钟的嘴巴,把抵抗的呢喃堵在闻钟嗓子里。

他这时候亲人也和操人一样凶。咬着闻钟的舌头不松,舌面滋滋地刮舔闻钟的口腔,卷了闻钟口里的水吃进自己嘴里。

闻钟的脸憋得通红,闷闷的呜咽只能从鼻腔里溢出来。

徐景疏压闻钟整个压在身下,胯间的阴茎被含得粗硬,突突地撞进潮湿温暖的肉穴里。他听到闻钟沉重的喘息声,心口的那根弦不断颤动。

他们像是两根藤蔓,交缠挨挤着生长。

脆弱的床体发出疯狂的震响,时不时撞击在床头柜,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。

酸麻的感觉渗便全身,闻钟的两腿僵硬地卡在徐景疏腰侧,徐景疏好像真的要整死他,他呼吸不过来,动都动不了一下。

夹着徐景疏腰的两腿被磨得痛,挺进下体的阴茎表面被淫水浇得水凉,拔出来的时候筋脉搏动,凹凸沟壑间鼓张着可怕的欲望。

徐景疏一下操进去,顶得闻钟喉口哽咽。

窄窄的床重重地凹陷下去些,闻钟似乎往下陷了,恍然里听到一阵气急的敲打声,伴随着一道骂骂咧咧的男声:“隔壁的!能不能他妈小点声!”

“......”徐景疏猛然回了神,低头看到闻钟盖着闻钟眼睛的绸带已经松了,闻钟的眼睛露出来了些,下眼睑通红,涂满了眼泪。

他终于冷却了点。

闻钟说不出话,耳朵里还嗡嗡作响,有了喘息的间隙,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。

徐景疏抽掉闻钟眼睛上的绸带,低头埋进闻钟汗湿的颈间,声音沙哑: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”

闻钟一动不动,“...痛。”

徐景疏微微起身,“哪里痛?”

“腰。”

徐景疏抱着人翻身,闻钟的两条腿岔开坐在徐景疏腰腹上,他怕摔,忙扶住身下人的腹部。

“什么意思?”闻钟疑惑,被酒精和快感麻痹的神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“我在上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