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那么久,闻钟体力不支,脚腕还被握着,徐景疏伸出两只手捧起闻钟的脸。
...等会儿,两只手。
闻钟心头猛得一跳,视线下移,看到缠在自己脚腕上的,是一条幽绿色的藤蔓。不仅如此,房间四周的角落里渐渐爬出一根根藤蔓,粗细不均,缠绕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床生长。
“你!徐景疏!等等等等。”他又开始挣扎,缠着他脚腕的藤蔓绕着开始往裤管里钻,像一条青蛇。闻钟头皮发麻,又踢又踹,闭着眼睛喊:“大哥算我求你,你好好说话,别用那玩意儿!”
哪里管用,徐景疏反手掐住闻钟的脖子把他粗鲁地按进床里,被这么卡着,几乎喘不上来气。空气逐渐稀薄,闻钟脸颊通红,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,只有徐景疏那双变成幽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看他,仿佛是一束绿色的焰火。
“01!管管,我要被他整死了。”闻钟疯狂敲01。
“好多。”01回他。
闻钟:“什么好多?死法好多?”
01看着上下剧烈浮动的数据,说:“恨意值好多,爱意值也好多。”
“!”闻钟大骂:“你个畜生,我说我要死了!”
泪水从眼眶里冒,全都是雾,闻钟抓着徐景疏的手腕,然而掰不动一点,他只能徒劳地躺在床上无力挣扎。
正当闻钟感觉阎王在向自己招手说“孩子,来这儿”时,掐住脖子的那只手猛然松开来。
空气往肺里进,闻钟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,大颗泪珠不受控制从眼尾滑下去,没入发根。
徐景疏微微俯下身,伸手擦去闻钟眼尾的泪痕,他仔细端详起闻钟此刻的模样。鼻头红透了,眼睛也红,湿漉漉的,被欺负惨了。
“可怜兮兮的。”徐景疏声音放得很轻,可神色十分兴奋,他重新捧起闻钟的脸,凑近,“不过,还是不要这么容易地死了。”
可怕,实在是可怕。
闻钟根本招架不住现在的徐景疏,他不敢等自己彻底缓好,仰头和徐景疏对视,“还是算了吧,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徐景疏现在哪里都是冷的,呼吸也没有温度,他把闻钟拉近,似乎因为闻钟这句话而极度生气,他却克制着,“便宜你了。”
被掐狠了,咽两下口水喉咙也生疼,闻钟都不敢想上面留了多深的痕迹,他捂着脖子,强行冷静地回徐景疏,“哦,我还以为你特别讨厌我,碰都不想碰,还会留我活?”
没什么好解释的,毕竟确实把徐景疏推下丧尸堆了。总不可能跟徐景疏说,你不下去,这个界面就会消失?
“是讨厌你。”徐景疏的目光复杂,十分压抑,他抚摸着闻钟柔软的脸,“但是你以为留你,会让你继续跟向宴礼好?”
听到这个名字,闻钟一懵,“关他什么事?”
缠绕脚腕的藤蔓忽然缩紧。
徐景疏把闻钟扔在床上,拽住闻钟的裤子,连同内裤也一同拨到腿根,剩下的由爬上床的绿色藤蔓卷着彻底脱了下去。他下体全裸露,两腿白生生的,在空中蹬两下就被缠住小腿,束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了。
闻钟:“哈?”
徐景疏逼近闻钟,嘴唇快吻上闻钟,他扯着嘴角,锋利而精致的眉眼漫出笑意,“关他的事。好好享受,宝贝。”
凉飕飕的手指戳进下体,冰得闻钟一激灵,徐景疏的动作飞快,插进两根手指就开始草草扩张。闻钟下体被搅地发酸,他忍不住缩腿,口里冒出抵抗的声音:“你混蛋徐景疏!我不做!”
徐景疏空出一只手,他把大拇指塞进闻钟嘴里,指腹往下重重地压住里头温热的舌头。
“你要开始习惯了,我会把你关起来,关进笼子里当我的小狗,还要学会对我张开腿,知道吗?”徐景疏的声音透出几分疯狂。
手指卡在下巴,闻钟合不拢嘴,艰难地卷舌头要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,他现在真的怕徐景疏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,含含糊糊地骂他:“你他妈玩这么脏,心是石头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