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钟把栓着铁链的那条腿支出去,“你这...什么意思?玩囚禁play?”
“不是你说的。”徐景疏盯着他,幽绿色的眼睛泛着冷光,“要跟我私奔吗?”
“可是你直接就把我人迷晕了,这不是私奔,这是强行把我掳走。”闻钟好脾气得跟他解释,“而且我昏之前中心大楼那边那么大动静,我爸还在里面呢。”
虽然闻远鹤不是亲爹,但是这段时间闻钟是扎扎实实体验到了闻远鹤的父爱。
严是严了点,爱也是真爱,原身搞出那么多祸事,闻远鹤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徐景疏俯下身和闻钟平视,“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,根本就不想跟我走。我问过你了,愿不愿意跟我走,你说愿意。”
闻钟被他逼得往后闪了闪,“你当时是那个意思?我以为我们在说向宴礼。”
徐景疏伸手掐住闻钟柔软的脸颊肉,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咄咄逼人,“以前在基地的时候,我以为你喜欢我,喜欢来找我,喜欢跟我上床。可你什么也不说就把我推下去。”
“我去找你,我想你只要给我解释,随便什么话都好,我就还会像以前一样。但我一进基地,看到的是你和向宴礼在一起。你说你不喜欢他,我也不知道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。”
“你总那么会说,我分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谁的。但是现在不用了,反正你人就在这里,哪儿也去不了。”
徐景疏觉得闻钟还是喜欢向宴礼的,聪明的脑子在看到闻钟和向宴礼坐在一起以后,变成笨蛋,走进死胡同。他现在固执地想,闻钟做了那么多是因为想跟向宴礼好。
他没怎么感受过爱,末世以前他是被抛弃的那个,甚至想不起来父母的脸。
可是闻钟有爱,徐景疏尝到过后就想要更多,于是变得执拗,他见不得闻钟和别人说说笑笑、见不得闻钟和别人产生任何超出朋友的感情。
很过分的占有欲,但是徐景疏没办法。
闻钟听他说的这些话,连忙说:“我不喜欢向宴礼,我讨厌他,我只喜欢你!”
徐景疏松开手,轻飘飘地:“嗯。”
“你别松...”闻钟一把抓住徐景疏的手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。
徐景疏并不挣扎,顺着闻钟的力道弯腰,两个人一下贴得很近很近。
“哎呀。”闻钟头大,“我怎么给你证明。”
他着急,说话不过脑子。
“做爱?做爱行吗?走流程还是直接开始?”闻钟嘴巴叨个不停,“我在上面还是下面,腿打开了,脱裤子...”
徐景疏一动不动,任由闻钟拽着自己仰面倒在床上,然后闻钟骑上来。
“徐景疏”闻钟拖长了语调喊他,“我在哄你了,你理我一下。”
他弯下腰低着脑袋,直接捧住徐景疏的脸亲下去。
唇齿碰撞,闻钟的眼睛紧闭,他学着徐景疏那样把舌头伸进徐景疏嘴里,卷着舌尖吮吸,湿润的水响从唇角滋生出来。
徐景疏身上很冷,闻钟把他压着、抱着。
没亲多久,闻钟自己开始气喘吁吁,松开嘴把脑袋埋进徐景疏颈窝里呼气,他像太阳,全身是暖烘烘的,把徐景疏冰冷的皮肤也沾上暖意。
“你没必要这样。”徐景疏握着闻钟的肩膀要把人抱起来。
闻钟连忙把他的脖子抱住,“可是你不信我。”
“......”徐景疏不说话。
“你看!”闻钟咬牙,他凑在徐景疏耳朵边,小声说:“向宴礼,烦人!讨厌!恶心!我一丁点都不喜欢。徐景疏,漂亮!板正!特拽!我特别喜欢。”
徐景疏:“......”
悬在半空的藤蔓伸过去,缠住闻钟的腰和腿根,闻钟把徐景疏脖子抱得更紧,“不松!”
“我去洗澡。”徐景疏拍他的后背。
闻钟把脸埋得更深,头发蹭在徐景疏侧脸,“你洗你的。”
一根细小的藤蔓把尖端戳进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