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琅和裴横就像是较上劲儿,两人的性器都快速地进出着。
楚宿身下的手指也被替换成了更为巨大的存在,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着,将小小的穴口肏开,弄成大大的洞,每一次周围的褶皱都会被撑平。
楚宿发誓,他若是能逃出去,一定会弄死这两人。
一波又一波的情欲,冲刷着他的身体。
红肿到一碰就疼的穴口,努力地放松着,艰难地咽着不属于它的性器。肠液掺杂着白浊,湿漉漉的,积成一小摊乱哄哄的水沫,沾满在楚宿的臀部和大腿根部。
被折磨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,他连叫都叫不出声,满身沾染的皆是前面和身后男人的体液,维持久了的身体,僵硬而又酸疼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楚宿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股腥咸的液体,喷洒在他的喉咙里,他躲闪不及地咽下了不少。持久的窒息状态,让他迫不及待地喘息着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。许是吸得太急,精液呛进了他的气管里,难以言喻的难受感,让他趴在地上,撕心裂肺地咳嗽着。
楚宿张着被性器撕裂发疼的唇呼吸着,白浊和涎水,黏糊糊地淌了他一下巴。他浑身发软地接受着身后裴横的灌精,滚烫的精液,冲刷着他被摩擦的撕裂的火辣辣的甬道,直到小腹微微鼓起,方才停下。
“他妈的……我要杀了你们、杀了你们!!!”两人赤裸裸的目光无疑是对他的侮辱,他怒视着两人,磕磕绊绊地说着,疼痛的喉咙一胀一胀地发出抽疼,无疑是在告诉他,他所遭受的一切,是多么的真实。
抽离出性器的穴口,糊满了精液,红肿的没有性器进入的穴口,就缩成小小的一个孔。江琅抠挖着湿漉漉、黏糊糊的穴口,穴肉受到攻击,自动往外吐露出不少。
看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江琅嫉妒了,他嫉妒自己来的太晚,让裴横抢占先机,想到这,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厉害,扯得楚宿直骂人。
“畜生玩意,死变态,一想到先前和你凑那么近,我就觉得恶心,装女人你累不累?”楚宿也不管疼痛肿起的喉咙,叫骂道。
“阿宿,不要骂人,不然我会生气的。”江琅听了这话也不生气,还是温温柔柔地哄着,手上不停地抠挖着软烂潮湿的穴口,企图将里面清理得更干净些。
“恶心!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,我先前就弄死你们该多好!”
江琅的态度让楚宿觉得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不疼不痒的,这让他愈发生气,嘴里不停地吐露着恶毒的语言,讥讽的神情,让人瞧着便生气,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。
直到灼热的性器抵在敏感瑟缩的穴口上时,那道布满怨毒的声音才戛然而止,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。
“你……”
难以置信让楚宿叫出声,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人能禽兽到这个地步,他的身子,说来是初尝情事也不为过,怎么能接受得了如此折磨。
属于江琅的性器,一下子就捅进他的身体里。穴肉感受到外界陌生物体的进入,疯狂的紧缩、抽搐着。
江琅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身下湿润、绞缠的穴肉,差点让他射出去,他很青涩,难以抵挡这仿若深陷在泥洞中的快感,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勾引他。
“阿宿,你里面好舒服。”
穴内的紧致憋得江琅头上满是汗水,他试探性地抽动着,附在楚宿的耳侧,温柔地说着。与他瘦弱不堪一击的模样不相符的是,他的性器格外的大,撑得穴口周围的褶皱,都被推平。
“舒服你妈!你们还是不是人啊!一个个狗日的东西!!!”楚宿感受着身下的律动,和被撑开的疼痛,污言秽语地骂着,而他每骂一句,江琅的动作就会更加用力。难耐让楚宿伸着被松开的,布满青紫痕迹和咬痕的手,指甲狠狠地掐在江琅身上,随着顶撞,乱晃着,划出一道道血痕,没过一会儿就往外溢着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