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司马炎伸手摸了摸司马衷的脸, 气息仍在,只是气息急促得很,贾南风说得没错,的确是吓晕了,而不是吓死了,他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。

“可怕?”

司马炎抬手指着东边的壁画,“那是你的脸!”

“千古第一妖后?”

“史上第一女疯批?”

“八王之乱,五胡乱华?”

说到最后,司马炎近乎震怒,拔剑欲杀贾南风,“太子妃,你便是这样做皇后的!”

“父皇息怒。”

剑锋逼近自己,贾南风放下司马衷,跪得十分痛快,“未来之事谁能知晓?”

“怎能单凭一个来历不明的壁画能定儿媳的罪?”

“这里面的脸虽是儿媳的脸,可比儿媳丑陋百倍,甚至将衷儿都吓晕了过去。”

“儿媳的模样尚且如此丑化,儿媳的事迹岂不是会被丑化百倍千倍?”

贾南风稳了稳心神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“再者,如今想废衷儿而改立太子之人多不胜数,是儿媳苦苦支撑,才让衷儿有今日的扬眉吐气。”

“若废衷儿,必先毁我,这般浅显的道理有心之人焉会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