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毫不掩饰的注视压迫得心慌意乱,想着说点什么,抬起头来:“不是说好带玫瑰花来找我的吗?”

边叙垂眼看着她:“梁以璇,别又站着说话不腰疼,我还有什么心思能分给玫瑰花。”

他说着玩笑话,语气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,嗓音像是一天一夜没睡的沙哑。

梁以璇鼻端那阵酸楚不知怎么又涌了上来。

电梯门“叮”一声移开。

她定了定心神,走出去摁起公寓门的密码锁,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:“那你两手空空也太不像话了吧。”

“我把自己带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