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没印象了。”

就是这句话让她出了很久神,让她在漫长的沉默之后颤抖着说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
听说边叙已经在等她,她连演出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跑回了舞台。

剧院灯光全熄,只往舞台打了束聚光。边叙坐在昏暗的观众席闭目养神,长腿交叠,姿态随意放松。

听见脚步声,他睁眼望向光下的她:“来了。”

她点点头,不知怎样称呼他合适,而他似乎无意与她互通姓名,直截了当地说:“把你刚才那段独舞再跳一遍。”

她不敢多问原因,就这么给他单独跳了一场,比寻常登台时候紧张得多,还跳错了一个节拍。

事后她得到一笔额外的演出费,也知道了,原来他那时在写一支芭蕾舞曲,需要从芭蕾舞者身上汲取创作灵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