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把注意力集中过去。
秦荷跟她细细复盘了一遍录像,最后说:“记住这个状态,总体来讲有了突破性的进步,但还不够,因为老师知道《垆边》是你比较有心得体会的作品,换一样作品也能有这么饱满的表现力才算可以,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梁以璇点点头。
秦荷关掉直拍版本,打开了另一个剪辑版:“这儿还有个版本,我还没看,主要是给普通大众群体欣赏的,我们随便拉一遍就行。”
梁以璇抱着“随便拉一遍”的心态看了过去
片子伊始,电影质感滤镜下,剧院灯光全熄,沉寂数秒,聚光灯倏地打向琴椅上的边叙,随后一个长镜头从边叙所在的乐池缓缓拉向她所在的主舞台,定格到她的背影,再慢慢往回拉成两人同框的远景,与此同时,边叙摁下琴键,她旋转回身。
梁以璇的眼神费力地左右来回扫着,几眼过后发现,边叙从第一个音下去以后就再也没看过琴键,目光始终紧锁在主舞台,她挪一步,他的目光就跟着挪一步。
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,那道视线有多直白赤裸。
他可以用一百种炫技的方式展现他的盲弹水平,却偏偏选择了让此刻的她最为羞耻的一种。
梁以璇慌忙摆了摆手:“秦老师,这剪辑都是娱乐大众的,画面拍得这么美,挺容易让人……自我感觉良好找不着北的,我们还是不看了吧。”
秦荷按下暂停键,赞赏地看着她:“你有这个清醒的意识是好的,那我们就不看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*
晚九点,第九期正片播出后一小时,梁以璇在回北郊的路上不意外地看到了关于她和边叙的热搜词条#再叙梁缘神仙舞台#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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