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
赵臻端起素瓷茶盏饮了一口温开水,这才开口道:“她不会害我。”

他也不知为何,就是莫名地信任宋甜。

琴剑便不再说话了。

赵臻原本要换了骑装去演武场习练骑射,忽然想起方才在藏书楼他刚醒来时,宋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还用手弹了弹。

他心道:我的脸就那么软么?

赵臻下意识用指头戳了戳脸颊――的确挺软的!

琴剑和棋书在一边服侍,见赵臻忽然用指头戳脸颊,都有些好奇,瞪大眼睛看着。

赵臻找到宋甜摸他的脸颊的原因了,便不再理会这件事,换上骑装,带着小厮往演武场习练骑射去了。

宋甜晚上请了朱清源过来,两人就着小菜吃筛过的薄荷酒,边吃边聊,煞是开心。

两人谈到家人,朱清源便问宋甜:“宋女官家中都有哪些亲眷?”

宋甜想了想,不由叹了口气:家中人口虽多,可哪一个是她的亲人?

她端起薄荷酒饮了一口,道:“我家里如今只有一个老父,外加家母留下的一个老妈妈。”

朱清源听罢,也觉凄惶,道:“先夫已去,我在世上已无亲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