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你写一封信,我派人拿着信去陕州接你的妻女到宛州。”

罗峰如今身边只有一个老家人伺候,家常也离不得,闻言大喜,深深一揖:“有劳王爷了!”

赵臻不爱废话,吩咐琴剑:“你去叫沈勤林过来,说我有事情要交给他。”

王府总管沈勤林原本是定国公府的人,至今与定国公府不少下人有亲戚关系,与其让他和那些人狗扯羊皮,不如把他远远支开,免得沈勤林呆在京城,早晚中了定国公府的拉拢之计。

沈勤林是他母妃的奶哥哥,不管怎么说,赵臻还是希望沈勤林能好好在豫亲王府终老的。

从松风堂出来,沈勤林干劲十足去东偏院跟陈尚宫做了交接,便带人往陕州接罗峰的家眷去了。

安排好罗峰,赵臻又到小演武场和勾师父练习刀法去了。

赵臻从傍晚时分一直练习到了天黑透,整整练习了一个时辰,贴身的中衣早已湿透,脸上出了许多汗,越发白皙如月。

他正端着茶盏饮水,棋书过来回禀:“王爷,黄太尉求见。”

琴剑在一边端着托盘,闻言道:“黄太尉又来做什么?”

赵臻看向棋书――琴剑的话正是他想问的。

棋书想了想道:“不知,不过黄太尉是带着宋女官的爹爹过来的,也许是宋女官的爹爹想见宋女官?”

赵臻一听,茶也不喝了,直接把茶盏放在了琴剑手中的托盘上,吩咐棋书:“请黄太尉和宋大人先到松风堂东厢房喝茶,我很快就过去。”

棋书一离开,赵臻跟勾师父说了一声,大步流星带着琴剑回松风堂去了。

宋志远和黄连被让进了松风堂东厢房。

小厮献上茶点后便退了出去。

点心是好点心,茶也是上好的贡茶,只是宋志远要见未来女婿了,哪里有心思吃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