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能般的依顺在裴麟温柔渐渐的攻势下慢慢从倔强的齿关渗出。
他柔若无骨的双臂攀上对方的脖子,像水蛇般紧紧绕着,不愿给对方留下一丝呼吸的间隙。
裴麟嘴上最开始说是要操死他,可每次动作还是很照顾着身体的承受能力,谢宁玉饶是不愿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,也不得不承认,裴麟把他弄得很舒服。
谢宁玉给予的窒息是他欢愉的信号,裴麟整张脸都涨红,与上半身形成明显的对比。他艰难呼吸着,身下的动作还是那么一丝不苟。
温柔如水慢慢把谢宁玉浸没,泡软了一丝丝他坚如磐石的意志。谢宁玉破防服软的阈值太高,没有人可以达到,裴麟也不奢求自己可以让谢宁玉敞开心扉接纳一切,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做到这件事。
裴麟知道,他比起别人一定是要优秀许多的。不只是在事业方面,裴氏的商业帝国全上海乃至全中国都是他人所望尘莫及。在对谢宁玉的相处与攻陷之中,他的进度也比别人要长得多。
谢宁玉从喉咙里发出的哼唧声就是最好的证明。谢宁玉已经挺立的鲜红朱果是对他的嘉奖,上面覆着一层水润的膜,银饰折射着闪亮,像是夜空中的星点。
谢宁玉的身体是抖着的,大腿根更是颤到不成样子,他握在手上,从手心感受到的肌肉跳动和他的心跳重合,最终他的心跳超过了。
窗外是明亮的阳光,好似要照耀全上海的阴暗,太阳不留余力地散发自己的力量。刚过去的春天还留着自己的影子,枯萎的花朵与凋谢的绿叶落在地上,被夏风卷起,在澄澈的空气中浮起一层尘埃。
裴麟在谢宁玉的眼睛中也看见了这些尘埃。不过,它们是细碎的,是钻石打磨过留下的细灰,是熠熠闪光的,是令人沉醉其中的银河。
谢宁玉很想问裴麟什么时候结束。但自身的骄傲不允许自己问出这种助长男人嚣张气焰的话。
他明白自己如果不想再被操上一顿的话,最好是不要说任何话。在床上的男人会自动曲解所有正常的话,把它们变成自己想要挨操的乞求。
随着裴麟动作的加快,谢宁玉也感受到这场性爱到了尽头。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小腹,微微凸起的形状是裴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。
“拔出去,不要射……在里面。”谢宁玉哑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