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养神的男人,又想到之前男人那在想什么的神奇,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。
“温先生啊。”乔幸坐到男人床边去,脸朝着温长荣的方向,目光一寸不移地注视着温长荣:“您和温长则的关系虽然不好,但也没有特别差吧?”
“……”
“您虽然讨厌一个人,但还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,我觉得你们关系应该没有差到让您说出他的学识也就‘不过如此’的程度,”乔幸说,“而且啊,您吃醋的反应也不太……”
“怎么说?”床上的温长荣睁起眼来,打断了他。
“什么?”
“我和温长则的关系不算特别差。”
“哦这个,”乔幸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,解释到,“我猜的……还有一直以来的感觉。”
“嗯?”
“您做事本来就谨慎,一堆机要文件还在温家大宅里,”乔幸说,“如果您和温长则的关系真的是差到水火不容那种程度,那么您应该不会允许他搬进温家来,哪怕是自己单独住一栋楼也不可能,和仇人同住在一个这么人多口杂的院子里,这对公司机密来说太危险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