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舒说:“别让大哥知道,非扒了你的皮。”
童天也算半个幻族,在这宫里待了那么多年,对族人的感情不比任何人浅。也同其他所有幻族一样,对枫树是存着几分敬畏的。
放眼整个宫中,怕是除了长舒,没人能容忍容苍把好生生的枫树叶子扯下来糟践。
“就两片。”容苍走到先前韩覃坐的椅子上,开始低头忙活起来,“等我编好,你戴上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容苍专注起来便消停了不少,手上动作很快,没几下一根花环就编好了放在桌上。
见长舒裱字裱得慢条斯理,他也不闹,双手放在桌上,下巴一枕上去,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长舒,安安静静等他裱好。
不知怎么就睡着了,醒来长舒坐在书桌前,一手支在桌上,撑着额头,嘴角带着浅笑,不知看了他多久。
见他睁眼,便温声问:“醒了?”
容苍点头,透过窗户看了看天色,正是最后一点天光将消不消的模样。
长舒起身:“走吧,去用膳。小厨房备了你最爱的松鼠鳜鱼。”
“这字不挂起来?”
“用完膳回来挂。”
走到门口,没听见动静,长舒刚要回头看看容苍,眼前一花,就被一股大力抵在门上。还没反应过来,长舒的脖子被容苍一口叼住,喉间软肉被含在他嘴里,拿舌尖来回舔舐。
容苍含糊问道:“今日怎么把簪子戴出来了?”
“上午韩覃来见我,之前特地叫我打扮得隆重点接见他。”长舒仰起头,抬手摸了摸容苍的头发,“不用膳了?”
容苍摇了摇头,从他颈间抬起脸:“我想要你。”
“去寝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被容苍揽着腰拉进怀里:“我想在那儿。”
长舒顺着容苍的目光看过去。
就是方才他二人忙着裱字编花的书桌。
容苍觊觎那里很久了。
长舒神色冷下来,把他推开,兀自朝院外迈步:“不行。”
还没走出两丈远,耳边传来容苍轻轻一声呻吟:“啊,心口痛。”
回头看,那人正捂着胸口,五官拧作一团,时不时朝长舒瞥过去。
一瞥,发现长舒正瞧着他,好像痛得更厉害了。
长舒:“……”
他在原地停滞了一瞬,脚步一转,无声走回房里。
一直走到书案前,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,才徐徐转身,看着还撑在门框上背对着他装心口痛的人,寒着脸道:“还愣在那儿,要我请你吗?”
容苍在门边勾着脖子极快地扬了扬唇角,收敛起笑容后,才一脸漠然地朝长舒走过去,走到长舒面前,一动不动,盯着长舒,开始装傻充愣。
“……”长舒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伸手扯下容苍的腰带,一把将人拉过来,把容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又从容苍下半身慢慢看回去。
目光还没走回容苍脸上,就被一把捞起,铺天盖地的吻掠夺得他喘不过气。
不知几时,殿门砰的一声关上,容苍低头到他耳边,呼吸有些粗重,热气喷到他耳下,让长舒心里猫抓似的痒。
“长舒,转过去。”
几乎是不等他回应,容苍抓着他的双肩让他面朝书桌,两指按着长舒的脊背就让他趴了下去。
衣裳从后领被容苍撕开,一路裂到身下,丝丝凉风拂过长舒赤裸的脊背,下一霎,容苍便俯身压了上来。
长舒是有些害怕这个姿势的,原因无他,容苍总能借此进得很深。
后穴已经抵上了容苍灼热硬挺的下身,他伸手抓住桌沿,略微偏过头,不知怎么有些慌了,急急道:“容苍,等一下……等……呃……”
长舒忽地仰起头,皱紧了眉,喉腔中发出细细一声呜咽,接着桌子连带着他的身体便被容苍撞得不停地摇晃起来。
容苍把着长舒的胯,阳物埋进长舒身体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