蹿下跳,却能数日滴水不沾。
在帝都门口遍体鳞伤,浑身上下什么也藏不住,传家的宝贝却说变就变出来了么?
寻常大臣尚且在面圣时把脑袋系在裤腰上说话,他一个指着金榜题名翻身改命的人,竟是半点也不怕得罪皇帝的。
一个草草敷衍,一个甘心受骗罢了。
怜清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离开的,他去了印水台,取了往生镜,该有的礼数和防备一点没落下,只是人抵达霜天漠的时候又有些恍惚,好似取这镜子,赶一程山水的路,都是别人替自己完成的。
桑胥等了他许久,惯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,怜清一落地,她只管问:“往生镜可带来了?”
怜清点头。
“你照照我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拿镜子,照我。看看我是怎么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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