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儿女也继承了父母的性格特点,平时跟个透明人似的。
秦嘉恒这会来找的,就是秦礼玫的大儿子秦文。
不过刚找到人,他就大跌眼镜。
因为秦文这会正在干着佣人的活,不是给别人倒酒,就是帮忙拿东西。
秦文好歹作为一个少爷,偏偏这么低声下气的。
说好听点是温和谦让,说难听点可就是软弱可欺了。
秦文的长相也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样子,眉眼不算出彩,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跟个书呆子似的。
秦嘉恒简直醉了,觉得自己就白来这一趟。
和这种人能商量什么大事?
偏偏这时,秦文看到了他,殷勤地小跑了过来:“嘉恒哥,你是想喝点什么吗?我帮你倒。”
秦嘉恒:“……”
他有些嫌弃地看着秦文:“你能不要这么丢人吗?”
秦文有些茫然:“啊?”
秦嘉恒:“……算了,和你说不清楚,我来找你,是有点事和你商量。”
花厅里。
秦嘉恒和秦文商量着这么对付秦礼安一家子的事。
毕竟从血缘关系来说,秦礼仁和秦礼玫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。
秦嘉恒首先表明这里面的利害关系:“咱们两家,就我和你两个儿子,人家秦礼安家有四个儿子,所以咱们得联起手来,懂吗?”
谁知道秦文听说要对付别人,吓得脸都白了,当即连连摆手:“嘉恒哥,我不行的,我只想像爸爸一样,学一点技术上的东西,我不会谋划什么的。”
秦嘉恒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:“还有我呢,你怕什么?”
秦文还是连连摇头,翻来覆去就一句:“我不行的,我真的不行的。”
秦嘉恒:“…………”
草!!!!!
秦嘉恒愤愤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,然后转身走了。
秦文站在原地,脸色一直是惨白的状态,久久没有恢复过来。
……
屋子外面。
秦陌然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。
他站在台阶上,捏着棉花糖底端的棍子,开心得不得了。
秦野双手环胸,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,懒洋洋地劝告他:“你要吃就赶紧吃,小心等下被风吹走了。”
秦陌然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三哥的乌鸦嘴就灵验了,一阵风刮过来,还真把他的棉花糖给吹跑了。
秦陌然:“!!!!!”
怎么可以这样?
秦陌然跳起来,去抓他的棉花糖。
结果这个棉花糖轻飘飘的,很快就被风吹到了很远的位置。
秦陌然跟个兔子一样,追着棉花糖蹦蹦跳跳了好多次,结果还是没能成功地抓到他的棉花糖。
眼睁睁看着棉花糖被吹到了夜空中,彻底消失了。
秦陌然:“……”
啊呜呜呜。
半晌,秦陌然举着一根光秃秃的木棍,走回了屋檐下。
他看向秦野,满脸都是气呼呼的。
秦野啧了一声:“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?又不是我给你棉花糖吹走的。”
秦陌然气鼓鼓:“都怪你。”
秦野:“????”
他就说这小孩叛逆期到了吧。
秦陌然没了大大的棉花糖,只有木棍上还残余的一点点。
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剩余的那一点点,被甜得弯了一下眼睛。
不过很快他又联想到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棉花糖被风吹跑了,又变得不开心了起来。
一旁的秦野好端端地站着,突然又接受到了他弟弟幽怨的眼神。
秦野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