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堤溃得猝不及防。
那时一个新项目步入正轨,市场反应出乎意料的好,很快就实现了盈利。
一顿庆功宴下来,徐绍寻喝得七荤八素,反而林余平时为人沉默,和其他人没那么熟,没人灌他。
但或许也还是醉了的,不然不会把徐绍寻送回房间之后,停留那几分钟。
他帮徐绍寻脱了西装,抽出皮带,裤子给徐绍寻留着了。睡得不舒服再自己脱吧。林余将被子扯到徐绍寻下巴,掖好,徐绍寻迷迷糊糊地动了下,含糊道:“谢谢,你去睡吧。”
林余应了。他把衣服挂好,关了灯,却鬼使神差站在门口几分钟,冰凉的门把手被他手心捂热了。
然后他突然转身,往回走。
徐绍寻气息已经变得绵长。
没关好的门漏进来一线光,刚好够林余隐约看清徐绍寻的轮廓。
林余在心里补齐了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