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事情呢。”

计煊给她的感觉很暖,他也白,不如容恒那么白得透亮,像冬日下的晴雪……奇怪,她怎么会突然想到容恒?

计煊是那种符合古书上说的面如冠玉,较为柔和,很有韵味。

不过很快就要不属于她了。

“想什么这么入神?”

“想你知不知道云峰资本跟思泰地产的合同?”

计煊微微垂眸,点在她红嘟嘟的嘴唇上,她涂了唇膏,他慢慢地吃:“知道,李喻鸿玩不过容恒,当初做局就是要思泰。”

“真的吗?按云峰那种扒皮拆骨的拆解模式,别人能坐视思泰没了?”

“容恒是为了牟利,拆解完了还是会卖掉的,上下游也许都能从中得利。”

“地方政府也不管?”

“这就是找熟人求助的不好了,容恒这几年是没在国内,资本市场上容家的人还是不少的,地方政府现在希望少插手干预市场,酒店业也不是什么关键性的行业……”

计煊的声音含糊下去,他的手在摸揉她。

简茜棠只微微颤了下,被他熟练地脱了里面的衣服,只留下睡裙。

裙子笼罩的形状更分明了,情欲的气息逐渐弥散开。

计煊晚上想做爱是很习以为常的,但不知怎么,今晚简茜棠竟莫名觉得计煊有点危险的感觉。

她想了下容恒那张漂亮脸,尽量避免在计煊面前提他名字:“啧,李公子是信他才找他的,真是虎生尤可近,人熟不堪亲。”

计煊追着她的嘴唇亲,似笑非笑:“李喻鸿是信用不好,走投无路才找他的,他一开始就清楚风险。”

“信用不好就可以找他吗……”简茜棠微微闭眼,承受着他的亲吻,还在思索。

计煊轻笑,手往她裙下自然地揉:“别人缺钱找他,你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