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,看向花坛对面,霜语岛冬季酷寒,树是没有叶子的,他可以清晰地望见对面的玻璃内,一对男女交颈缠吻,身体都脱得精光,在行他最看不上的苟且之事。
容恒只恨自己的视力太好,居然把男人压着女人的双腿对折,性器在她体内抽动,女人的阴户是如何被插入、肏弄的,全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不知廉耻。
他心中嫌恶,想移开眼,那边两人却刚好在此时角度偏移,露出女人潮红的小脸。
容恒霎时被施了定身术一般,瞳孔骤缩。
简茜棠。
他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……
见了鬼了,看到做爱的裸体他都没有反应,怎么就是在看到那个女人脸的一瞬间,刚刚喝的酒精进入血液就跟点燃了似的,下腹的某处难以启齿地抬起。
容恒心里骂了脏话。
十几米的距离,喘息和呻吟吹进他耳中,污言秽语惹人烦躁,冷风不断灌入室内,却没能让他的理智回魂一点。
容恒只看到床上的少女通身细腻白润,如打翻了奶油,晃得他眼睛疼。
明明是张冷媚的脸蛋,两条腿诱人地高抬着,姿势放荡地接受男人的肏弄。
他感到喉咙干哑,呼吸燥闷,心中明明是极为不齿的,却控制不了腹部热得像火在烧,男性特征高高昂起鼓着西装裤子,叫嚣着要把布料撑破。
他看见对面那扇明亮的暖光中,计煊握着简茜棠的大腿,从上方把阴茎肏进她的穴内,
遭到肉棒入侵的时候,她那口小小的阴户会有明显被填满鼓起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