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闹停下,众人都转头看着盛幻瑶。

“自从上次茶话会之后,我遗失了一条彩宝的项链,就放在楼上主卧。左不过几十万,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原本不必说出来伤了大家的和气,只是那是以前承和给我的订婚纪念物,所以我恳请拾到这东西的客人……交还给我。”

盛幻瑶陈述经过的仪态端庄,绘声绘色,语调拉得殊为遗憾,装腔作势的派头让简茜棠敏锐地怀疑这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
果然,盛幻瑶话音才落,旁边人就跟唱双簧似的:“真是那天丢的吗?我们没有人那天上过楼呀。”

“不,还是有人上过的”

简茜棠不耐等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演,总算知道盛幻瑶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来的目的,心下冷笑,干脆地敲了下瓶子,主动站起来。

“就是想说是我干的呗?”

四下哑然,刚刚出言引导的人反而无话了。

过了会,才有人不知得了谁的授意,面红脖子粗地磕磕巴巴开口:“不是你还有谁?那天不就是你上过楼吗?”

“小门小户的,就是上不得台面。”

“私生女嘛,跟她妈妈一样咯,一脉相承的偷鸡摸狗。”

这些自诩体面的太太们强出头不敢,随大流讨论风凉话倒是一个比一个积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