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你上医院。”南浅颤抖着手把南母抱在怀中。
南母抬起手,染着鲜血的手抚上南浅,声音早已不连贯,“浅浅……爸妈对不起你,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了,要好好的,好好的,离南席远一点,如果有可能,走的远远的,不要出现在南席的视野里。”
“妈妈,为什么要让我离开哥哥,我不走,我哪里都不走。”
“孩子,听妈妈的话,你难道要让我死不瞑目吗?”南母气得咳起来。
南浅吓得立马拍着她的背,“妈妈,我听你的,你不要离开浅浅,浅浅没有你不行的。”
“孩子,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,妈妈只能陪你到这儿了,其实……”
南浅感觉到母亲的手陡然垂落,她根本来不及抓住。
她惊呼,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黑暗的空虚。
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,南浅睡得很沉,眉头紧皱,泪珠顺着紧闭的双眼无意识的往下流,明媚的小脸皱成一团,盈满令人绝望的哀伤。
“小奚,醒醒,醒来就好了,你只是做梦了。”袁桀夜拍着南浅的脸,眉头紧拧。
“妈妈。”
南浅惊呼一声,倏地睁眼,袁桀夜早已打开了壁灯,昏黄的灯晕下,她渐渐看清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。
“做什么梦了?吓成这样?”
南浅用了几秒钟才分清楚梦境与现实,她目光一闪,快速的藏好自己的情绪,抱紧袁桀夜的腰,“桀夜,我想我爸妈了,很想很想。”
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,他抬手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后背,过了许久才道:“乖,不哭,我们以后有时间就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这一晚,南浅抱的很紧,姿势从前几天的不敢太靠近变成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,而且是面对面,耳朵还贴在他的胸口上,一呼吸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他的胸膛上,薄薄的睡衣更是抵挡不住温香软玉的触感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克服不了一些本能的生理需求。
可是他稍微一动她立马睁眼,反复两次后他也就不再动了,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直到天亮。
她平时穿的睡衣一般比较保守,是她自己带来的,上面还有卡通画,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一看到卡通的东西立马就被打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