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在静谧的夜里,下午被追杀的恐惧感渐渐消散。
次日中午,主仆三人将将用过午膳。
汪先生便回来了,他同傅慎时道:“王武已经回馆里去跟兄弟们打招呼了,宅子我寻了牙子相看,还有傅二爷那边打探的人也回来了,说他一直待在外室宅院里养手,很少出门,不过听说他当了随身的佩饰,还偶尔会见客,但是见的都是粉头之类。”
外室怀孕了,傅二依旧不消停,还要将粉头召去家里快活,甚至沦落到当掉随身佩饰的地步。
傅二这副样子,根本不像是有请浪人的手段。
汪先生继续道:“孙七爷那边,我是从乔三爷身边的人打听来的消息。据说他是病了,才一直休养在家中,他家中的老封君似乎也病了,她也晓得孙七爷被赌坊赶出来儿,但是没有恼,还说要给咱们赌坊送匾额的气话。”
这也算是发财坊因祸得福了。
不孙老封君没有乱发脾气,倒是有些出人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