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一把抓住膏子,道:“奴婢自己来,怎敢劳您大驾。” 傅慎时将膏子捏得很牢固,淡声道:“你要是敢抹我被子上去了,你拿脸给我擦掉。” 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,道:“那奴婢回自己床上去涂!” “床还没睡暖,我准你走了?”傅慎时眉头微皱,命令道。 殷红豆撅撅嘴,道:“奴婢自己来,保证不弄到被子上。”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和长裤,坐在被子上,手指头挖了一点点药膏子出来,撩起上衣,涂了一点点在背后,便道:“好啦,六爷拿走吧。” 傅慎时面色软和了一点,道:“要揉一揉,你再拿掌心揉一揉。” 事儿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