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就确认我是好人了?”
“呃……”春花被问得自己也一愣,倒是认真思索起来。
严衍打量着她,倏尔微微一笑,捻起她掌心的药丸,放入口中。
淡眸微垂,落在她犹在渗血的臂上,不由得皱起一双剑眉。
“你毕竟是闺阁女子,怎地伤起自己来,丝毫也不手软。”
春花从沉思中回神:“我手上有数,割得不深。”
一旁的樊霜冷哼一声:“当年长孙老太爷经营不善,要将尚贤钱庄卖给寻家,咱们这位春花老板举着火把,说要跟钱庄玉石俱焚,结果火星燎了袖子,险些烧掉一只胳膊。那会儿你才多大?十一还是十二?现下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?”
严衍一怔,飞快地看了她一眼。
春花十分引以为豪:“看来樊都知不只醉心钻研各家公子癖好,对我的事也知道得很清楚。”
樊霜道:“何止是你,你爷爷,你爷爷的爷爷,我都熟悉得很。”
说到此处,她倏然一阵恍惚,而后低头叹了一声。
严衍沉沉道:“樊都知,你对那妖尊屈身以事,时日想必不短。究竟有什么隐衷,他又是什么来头,现下可以明言了吧?”
春花附和:“严先生是断妄司的高人,他们还有一位法力无边的天官,什么妖尊道尊王八尊的,一定不是他的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