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的记忆如滚烫的岩浆洪流般呼啸涌来。

谈东樵盯着那小痣,一字一顿地道:

“你这生意,我做了。”

厢房外,李俏儿气鼓鼓地守着。一面极想凑近门缝儿去听里头的动静,又觉得不大好意思,口中嘟囔了几句,终是退开几步。

正后退时,背脊撞上了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