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春花板着脸,轻轻将账本掀过一页:

“我记得谈大人修的是无心道,左边右边,怕是都没有心。”

未几,马车戛然而停。原来春花在京中的临时住处离得这样近。

春花拢了拢衣衫,淡淡道了声:

“多谢谈大人相送。”

径自下车。

刚走出几步,左腕忽遭一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