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。

“你我离席甚久,恐怕母妃惦念。”

秦晓月失望地垂眸。她本想借此机会与蔺长思耳鬓厮磨,情意相许,却不料他对自己谨守边界,毫无逾矩。难得的独处时光眼看便要结束,错过了这次,吴王府世子妃的位置恐怕再与她无缘。

四下无人,秦晓月身子晃了一晃,堪堪往蔺长思怀中倒了过去。蔺长思下意识地张臂,抱了个满怀。

他大惊,低头端详秦晓月面容:“秦小姐,你怎么了?”

一片甜香扑鼻而来,他不及掩住口鼻,已吸入了大半。这香气如火信丝丝钻入他五脏六腑,顿时烧得整个人如同一锅沸水,燥热难当。

“世子!你不舒服吗?”秦晓月潮红着脸庞,搀扶着蔺长思,“晓月……扶你去休息可好?”

蔺长思四肢乏力,身不由己,张口欲呼,竟也出不得声,终于由秦晓月搀扶着进了近处的一间厢房。

盘棘隐在树后,静静注视。春花的一半魂儿坐在他左肩上,对挨她着坐的秦晓月说:

“装的吧?”

秦晓月的一半魂儿忧愁地点点头。

“太龌龊了。”坐在另一边的,徐师傅的半个魂儿点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