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但是嘴里又只能发出令人羞恼的呻吟声儿,更像是对他的欢迎甚至乞求。
她的小穴此时更加敏感,他的肉棒蹭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渴望,又难受又销魂的爽感交织在一起,折磨得虞清快要发疯了。
她被操的只能发出喘息声,力气都像被拔光了似的。
玉瑶焦急的恨不能去捂住公主的嘴,再一棍子把景祀那坏心的男人打晕,她眼看就要找不出借口拦住外面的沈寄了。
“殿下前几日被吓到了,所以这些日子才会梦魇得厉害,现在还没从梦境里出来呢,沈将军,您还是……”
“在下在苗疆学过些安魂的法子,烦请开门,在下帮殿下瞧瞧。”沈寄的语气是不容辩驳的专制。
玉瑶快哭了,这里面的画面真不是人能看的啊沈将军!
什么都看只会害了您!
“沈将军稍安勿躁,奴婢去请示殿下。”玉瑶焦急的跑回纱帘旁边,满眼焦急:“殿下,该起身了。”
可她的公主殿下被操得急促的喘息,浑身软成一片春水似的化在景祀的身下,光洁的双腿打开,迎接着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的插入操弄,被景祀顶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,那娇吟声莫说男人,就连玉瑶都觉得好听得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