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虞仲怀心里道女孩子真麻烦,但看见虞清那张小脸,心软一片:“那往后六哥哥保护你,清儿只做小公主便好。”
“六哥哥真好!”虞清笑吟吟的。
虞仲怀的生母虽然是贵妃,但只是太后强塞到皇帝后宫里面的,就侍寝了那一次,肚子争气的怀了。生下的是一个皇子,因此成了贵妃。
但皇帝不喜欢她,自然也不喜欢他。
贵妃在他十六岁那年跳井身亡,皇帝没有安慰他,反而当着他的面怒骂贵妃。没人敢触皇帝的霉头,没有人安慰他。
只有那只小小的手,牵上他的,对他说:“六哥哥你别怕,贵妃娘娘是过好日子去了!”
“好日子?”
也许吧,她在宫中想见的人一面都见不到,每日以泪洗面,死了也算解脱了吧?
“是啊,清儿的乳母去的时候,乳母摸着清儿的头说,公主不哭不哭,奴是过好日子去了。”她说着,示意他蹲下来,然后柔软的小手摸着他的头发,认真的看着他:“仲怀哥哥不哭不哭,阿娘是过好日子去了。”
他看着她那双干净的双眼,怔怔的看着,“清儿不怕我了?”
“清儿陪着六哥哥,六哥哥想要抱抱吗?”虞清问。
“……可以吗?”
母妃死了,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爱他,他清楚的知道她的靠近只是因为心软善良,是对他的施舍,可他真的想要留住这一份施舍……
那小家伙一把扑进他的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:“六哥哥真好!”
六哥哥真好。
就是这句话,让虞仲怀在一次一次九死一生中挣扎着站起来。他有一定要保护的小公主,每次回去,只听她软软的叫一句六哥哥,就觉得怎样都值得。
少年情动的时候,寂寞无人的夜里,他手里紧攥着的是她的衣物,抵在他的鼻尖,脑海里是她笑颜如花的模样,然后一次一次的念着她的样子,做尽荒唐事。
后来,开始做梦。
梦里她总在一片氤氲着水雾的温泉里,身躯白嫩,很娇。
每一次被他顶撞得狠了,她的腿心处都会红红的。
粉色的娇穴也会因为他的顶撞变成深红色。
梦里的她有时候会抗拒,说着是兄妹不应该这样。
有时候会哭,泪汪汪的说会被发现的,六哥哥不要,不要,说她有喜欢的人。每每这时候,他都会更重的顶她,恨不能将她操穿干烂。
有时候又会很主动,说她也喜欢他,说最喜欢的就是六哥哥了,软绵绵的贴靠在他的身上,问他喜不喜欢自己。
他会口是心非的说不喜欢。
看着她失落,看着她掉眼泪。
感慨怎么会有人哭起来这样好看,一点都不招人烦。
然后插进去的力道放缓,减轻,吻她,抱她,直到她开始乞求他快一点,在他的引导下说着淫词浪语,求他操她。
那个所有人都畏惧,敬仰的冷面战神。
那个所有人都以为,除了血肉亲情以外,他不会再对任何女人有好脸色,传有龙阳之好,被身为敌对关系的边疆蛮夷部落的将领都敬佩的冷情战神。
在不知道多少个瞬间,脑海里想到的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美好白皙的胴体。
他这些隐秘的心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瞧见,好在所有人都很喜欢她,于是他把这份爱混在亲人的宠溺亲情里面。
他从不在京都做这样的春梦的。
他警惕的,小心翼翼的,不敢太过靠近她。
这一次回来的春梦让他觉得危险,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害到她,所以匆匆回到前线。
公主薨逝的消息传来的时候,他正在经历一场激战。
蛮夷来犯,他靠着三千兵马死守,等待援军。
信送到的时候,城中只剩几百兵马。
他打开信的瞬间,这些日子里的希望像瞬间碎开了。
手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