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看了一眼脚边的小红旗,有些尴尬:“带学生参加一个活动。”

“几点?”

“七点半。”

傅禹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
知道什么?什么知道?时鹤生忍不住胡思乱想,坐得不是很自在。虽然是在正常交谈,但自从傅禹说了要以夫人的身份出席之后,他就觉得相当坐不住。

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很紧张。

紧张的不知道是身份,还是傅禹。

汽车四平八稳地停在了一家酒店的侧门处。

傅禹率先下车,绕过去给时鹤生开门,他伸出胳膊,时鹤生却没看他,径直跳了下来,问:“这是哪儿?”

“酒店侧门,我先带你去化妆间。等会儿我们直接去宴会厅。”

“化妆间?”时鹤生有些不舒服了,他语气不善地问:“还要化妆?”

“不用。”傅禹默默地收回手臂,带着他往里走:“你不需要化妆,就是试试衣服,大概做一下造型就好。”

时鹤生这才放心地点点头。去年学校办新年晚会,教师也要出节目,他被分到舞蹈组,演出那天脸上糊了一层腻子似的粉底,难受得他像套了个面具。自此对“化妆”两个字敬谢不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