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
“哈”老板非常有骨气,见赶不走他,转身晃着尾巴就去了厨房。

傅禹就听到小猫喵喵喵地冲着里面拆罐头的时鹤生再次叫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傅禹感受到了深刻的挫败感,这只猫比时鹤生还可恶。

时鹤生也听见了,他带着老板朝外面阳台边的猫碗架子处去,一边安慰傅禹:“它以前是流浪猫,不吃陌生人喂的东西。”

“我不是陌生人。”傅禹低声道。

“什么?”时鹤生给老板放好碗,看它吃了,站起身没听清傅禹的话。

“没什么。”傅禹问:“这些东西放哪儿?”

“就放那旁边吧,反正也没人来,不挡路就行。”时鹤生指了个角落。

傅禹这才注意到,时鹤生家里空荡荡的,家具不多,装修也很简单。

木质的桌子,布艺沙发,灰蓝色的柜子和白色的窗帘。

时鹤生给傅禹倒了杯水,两个人坐下,他这才问傅禹:“你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?”

傅禹刚刚准备去拿杯子的手一时僵住了,他根本没什么事情讲。

跑这么一趟,也只是找了个借口,想从时鹤生周边下手,看看他这几年怎么过的。

谁料时鹤生完全公事公办,一副他有正经事情的样子。

“咳,是有一件事。”傅禹正色道:“是关于我们结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