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是不妥的。

想着想着他就不想泡了,时鹤生刚抬起脚,谁料泡久了腿软无力,脚底发软,一滑,“唔”

傅禹伸出手臂稳稳地把他捞住:“慢点儿……”

然而时鹤生的眼睛却缓缓地睁大了。他几乎整个人倒在了傅禹身上,两个人贴在一起,水底让紧密接触的皮肤变得滑软,却唯独有一处抵在他腰间,滚烫、发硬。

他、什么时候?是因为他吗?

时鹤生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。

傅禹却冷静地多,他把时鹤生扶着,问他:“还能站起来吗?要不我抱你出去?你身体不好,泡时间长了会晕过去。”

“不、不用……我自己能……”时鹤生急忙就想从他身边躲开,但是刚刚站稳,又是一滑,再次跌进了傅禹怀里。

他的双手刚刚好趴在傅禹的胸前。

糟糕的是,他还很清晰地听到了傅禹的呼吸声。

时鹤生抬起眼,就看到傅禹微微颤动的喉结。虽然时鹤生很难承认,但此刻他的两条腿都赤条条地卡在了傅禹的腿间。

那个顶在他腰间的东西,还过分地轻轻动了一下。

时鹤生欲哭无泪地想跳开,但是他根本动弹不得,脑子像僵住了一样,泡了十几分钟温泉的脑子开始变得缓慢,他好像晕了一样,竟然伸手捏了一把手上的胸肌,道:“好软。”

“……”

傅禹的手本来规规矩矩地放在了他的胳膊上,却没料到时鹤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他垂着眼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人,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,揽上他的腰,抬起下巴就亲了上去。

他很难不怀疑,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微弱了,让时鹤生这样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都不觉得危险。

但也觉得庆幸,时鹤生就像一只翻开肚皮任他蹂躏的小猫。

傅禹亲人的时候总是很凶,无论是偷偷摸摸地亲,还是这么正大光明地亲。他捏着时鹤生的下巴,逼着他张开嘴,把自己的呼吸、唇舌都融进去,逼着他的城池为他打开,逼着时鹤生和他交缠。

呼吸被一点点蚕食,放在后腰的手已经撩起了本就存在感薄弱的浴袍,手掌在水底轻轻摩挲着他腰后的小坑,傅禹松开他的嘴唇,问:“宝贝,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