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。他从前把傅禹当无欲无求的小孩,交往从不出格;现在还未来得及认真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,他们结了婚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而傅禹,也只是一个会有欲望的普通人。
是爱情把他奉上了神坛,但尚未有人发现,还没人把他接下来。
如果他们会住在一起,那他们就有可能发生关系。
这个认知一旦出现,就没法再消失了。
他回来后去洗了个澡,浴巾被丢进脏衣篓,热水滑过身体,冷不丁的就想起来傅禹的嗓音。傅禹长得高大,把他抱得很紧,声音低沉带着沙哑,嘴唇在他耳边和脖子上游荡、吮吸。细想起来还有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指,他叫自己什么?
宝贝。
直叫得时鹤生头皮发麻,打了个冷颤。手上还在揉搓着发丝的泡沫,时鹤生睁开眼,面无表情地瞧了自己的下身一眼。
就只是想了想,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。
这种发现让他觉得十分难受,就好像多年前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对着男性的身体有感觉一样。
难以置信,但事实如此。
他对着男人会硬,就算是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,就算是对着不该发生关系的人,他还是会有感觉。
而自己的手握上去的感觉,远不如别人的。
时鹤生红着耳根,面无表情地在浴室里发泄了一次,洗干净就出来裹进了被子里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