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?在基督教堂吗?”
“嗯。”傅禹突然有些忐忑,怕他不愿意:“你不想在教堂的话我们也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换。”时鹤生对婚礼没有什么想法,问:“我只是好奇,为什么是基督教堂?我以为会是……酒店,草坪,宴会之类的。”
傅禹勾住了他的手,垂着眼,有点像搭着耳朵的小狗:“留学的时候我上过几个月语言学校,曾经住过一个寄宿家庭。男主人是一个6多岁的荷兰移民,他妻子去世后,他就信仰了基督教。我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,和他相交不错,有些感触。一直觉得教堂婚礼很好,现在就想和你一起……”
教堂婚礼,专一、忠诚、不可拆散、永远不抛弃。傅禹第一次听就有了这个决定,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提早领证。
时鹤生有些惊讶,他记得以前傅禹是个无神论者,没想到连婚礼都想在教堂举办:“上次问你,你只说去过教堂,随便听听。”
“以前不想说的东西太多了,”傅禹抬起眼睛看他,有些不好意思:“但现在都可以。”
“好吧。”时鹤生心里泛起一股苦涩,他早能猜到傅禹那时候突然被丢到国外留学的四年不好过,想来也是确实不太好过,傅禹连提起的时候都少。
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,不想他难受:“你现在不想说也可以。”
傅禹摇了摇头,拖他坐在自己腿上,抱住他:“想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