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近,一个吻不到的距离,连门都忘了关,傅禹已经把时鹤生压在了身下。
“傅禹……傅禹!”时鹤生睁着眼怒目而视,叫着他的名字,推了他好几下才推开,声音颤抖,几乎失神:“我说现在不行!”
“那就晚上再做。”傅禹笑着亲在他的手指上,轻轻啃咬:“但我现在想亲你,想和你贴在一起,行吗?”
时鹤生猛地把手抽回来,战栗着骂道:“你……不务正业。”
傅禹拿时鹤生的话搪塞他:“你说了,让我哪里也不去,就在家里待着,要养病。我现在想在床上养病,行吗?”
“……那你放开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傅禹伸手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个人身上,贴在他身上,央求着他:“老婆,要一起睡个午觉吗?”
时鹤生早知道傅禹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,干脆抹了他这个念想,推开他努力站起身:“我虽然不去学校,但工作得做完,你自己睡吧。”
说完时鹤生就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卧室这个是非之地。
太可怕了,再不离开,他真的会被傅禹吃掉的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