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去勾傅禹的脖子,把他拉下来亲吻,一吻过后,眼中是风情万种:“傅禹,抱着我。”

“啊”

话音刚刚落地,硬热涨红的性器就毫不犹豫地破开紧致的穴口,插了进来。狰狞的巨兽磨过红肿的穴口,只是刚插进去一个头,时鹤生就忍不住蜷了起来。

太痛了,就算了做了那么久的扩张和润滑还是太痛了,下身恍若被撕裂般,他的手脚都无处安放,只能拼命地勒紧了傅禹,绕在他的身上,攀附着,渴望着对方的安抚。

“痛傅禹,傅禹……”

温柔的吻适时地落下,傅禹也被他的穴口咬得难受,太紧了,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,他就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。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脖颈,吸着他的喉结,声音温柔:“别怕……别怕,我不动了。”

“太大了”时鹤生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,“你出去”

“不想出去。”傅禹咬着他的耳垂,狠狠地顶着他,“宝贝,老婆,我抱着你。别让我出去……”

“我想抱你。”

“想亲你。”

“想看着你把我的鸡巴吃进去,想操到你哭出来……”

“宝贝老婆,别让我出去。”

小狗似的舔了舔时鹤生的嘴唇,傅禹满怀着期望:“我不想等了。”

“唔”时鹤生仰着头,发出一声呜咽:“你进来吧,慢一点。”

得到了允准的性器这才更加用力地向里顶进,傅禹的声音一句一句落在时鹤生耳边:“老婆好热,里面好紧,裹得我好舒服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时鹤生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,他的眼角挂着泪,痛得颤抖,却还是用力地抱着傅禹:“慢……慢点……”

被捅开的疼痛无限拉长,时鹤生的手指捏的发白。终于听到傅禹说:“老婆,快进去了,你看,你能吃得下。”

他抬起眼,竟然真的想垂头看一眼,结果刚一抬起头,就看到粗长到恐怖的性器现在还留了一截在外面。

堪称绝望的时鹤生用手臂盖住眼睛,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:“太大了……唔……”

然而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任何怜惜,只会让傅禹更努力地想插进去,弄坏他。

他猛地挺腰一个用力,息数将性器挤了进去,囊袋狠狠地撞击在臀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