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、你进来……”
“嗯?”傅禹的手指恶劣地在甬道里搅弄了两下,轻轻用薄薄的指甲刮了刮:“宝贝说什么?”
“进来……”时鹤生感觉到后穴一个阵的向外面流水,不知道是挤进去了太多的润滑,还是被傅禹弄得分泌了太多的肠液,宛如失禁似的,被堵着,又被疏着,实在是难受。
“嗯啊”
傅禹的手指深入按上内壁处的敏感腺体,就听到时鹤生的一句惊呼,傅禹抽出被淫水染湿的手指,缓缓地抬起腰,浑圆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。
时鹤生感受到那滚烫硬挺的东西,忍不住侧过头,他露出了被情欲染上绯色的桃花似的面容,垂头咬上了傅禹的下巴,声音很轻:“你慢一点……”
“好。”傅禹毫不犹豫地答应,抬腰就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。
时鹤生仰起头无声地喘息,就被傅禹抬头叼住了嘴唇。傅禹一点伸出舌头翻搅,一边挺腰用力,他们紧密地接连在了一起,严丝合缝。
粗大的性器插进来的感受并不好,但已经比上次好很多了,时鹤生皱着眉,感觉到滚烫事物上跳动的青筋,在他身体里缓缓地摩挲过每一处骚点。
只是这样含着,就觉得被填满了,身体和心,一并都变得满满当当。
他属于傅禹,傅禹也属于他。
这个认知让他很愉悦,心头的酸胀感消失,时鹤生张嘴叫他:“傅禹……可以动了……”
“遵命。”傅禹把时鹤生抱紧,就缓缓退出性器后毫不犹豫地再次猛插了进去,一次又一次,全根退出再狠狠地没入
“哈啊太大了”时鹤生抓住他的手指用力,只觉得自己要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操弄插穿了,他垂着眼盯准了傅禹的肩膀,旋即落下牙齿,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“嗯!”傅禹闷哼了一声,腰上的操弄却变得又急又浅,对准时鹤生的敏感处快速撞击:“老婆,你怎么咬人?”
“哈啊……嗯……太快了……傅禹……傅禹……”时鹤生猛地蜷起脚趾,快感累积,浑身发软,他要被猛烈的操弄钉死在了傅禹身上。
傅禹的手还在箍着他的腰身,自下而上,炙热的凶器操弄过敏感的内壁,触感分明,又深又快。
时鹤生已经努力想要减轻傅禹的压迫感,但还是怎么晃动都会被其中的鸡巴狠狠地操到,敏感点躲也躲不过,只能不住地喘息,求他。
“傅禹……慢点……啊……呜……哈啊……”他像海上的一艘小船,但掌舵的人不是自己。
傅禹看他难受,放松了掐着他的腰,缓缓退出性器至顶端,他亲了亲时鹤生的脸:“老婆,你又硬了,还想射吗?”
“呜……”时鹤生趴在他身上,冬天做出了一身热汗,“想……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