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现在也不是以前那性子了。”她就是胆小惯了,怕跟人打交道拒人的事,不知道怎么张口回绝。

“婚事嫁娶都是你情我愿,没说强逼的,她赵家又不是什么地痞搭上了做官的人家,同是小老百姓谁又强过谁?”周香萍泼辣利落,安了蒋婶子的心,又眉飞色舞说:“瞧瞧你家隔壁,那才是好事快成了。”

蒋芸:“哦?我晌午见丁媒婆去他家了。”

“你怕是不知道,没一会,陈巧莲带着卢大郎出去了,怕是相看去了。”周香萍乐呵呵说。

这才是正儿八经踅摸亲事,总得你情我愿好好相看。

蒋芸:“也敢情好。”

可能背后说不得人,傍晚时,糖油饼赵家老太太回来了,走时穿的还是好衣衫,精神头十足,是个腰板挺直的老太太,回来时佝偻着腰,一手捶着背,喊:诶呦诶呦颠的我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
赵大郎同媳妇儿一块接老娘先坐安置,又是热水又是送饭,老太太缓过气,脸色也不太好,骂了一通赵小叔,说这一家眼皮子浅,钱都不想花一个铜板,咬死了不给小郎娶媳妇,就等着她掏钱。

大儿媳:“那娘您还真掏啊?不然算”

“算什么算。”老太太不乐意板着脸,汤家就是块肥肉,她替二郎盯上了,不得咬下一块哪能罢休。

大儿媳就不敢多说,只给丈夫使眼色,意思你娘跟咱们过日子,偏心二弟偏心到胳肢窝了,你快说话,难不成真咱们出银子给找媒婆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