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是实心的,嚼起来面味重有嚼头,越吃越能尝出滋味来。

“不错。”赵父点头,“好吃的。”

赵母一听,望着油纸剩的半包,她还没拿呢,一只小手又摸了几颗往嘴里放,赵母一见,赶紧说:“你吃你的,你爷爷说了没坏,阿奶不抢了。”她怕孙儿被噎着了。

这次赵二郎能仔细尝味道了。

他人还小,只当点心桃酥那般要酥酥甜甜的,尝了这个,觉得没阿姐说的那般好吃,可是吃完了,又想吃。

别说赵二郎这般,就是赵父赵母也惊奇。

“真是奇了怪了,明明是面做的,乍一吃没啥,吃着吃着停不下来了。”赵母道。

赵父:“瞧着像是面里掺了旁的,还有些盐味,鸡蛋味,还有个啥尝不出来了。”

又吃了几颗。

赵父又说:“奉元城的麦子是不是长得好,我吃着咋觉得这面味香的紧。”

“不能够吧,要是面好,那还是泰安府的麦子好。”赵母说。

可真应了老赵的话,这两把棋子豆吃起来,面香的紧。

等赵香香洗完了澡,换了衣裳出来,棋子豆吃的七七八八没多少了,赵香香也没生气,反倒很骄傲自豪,说:“爷爷奶奶弟弟好吃吧!我阿叔做的,他做啥都好吃。”

“我们香香去奉元城吃了啥?”赵母摸着孙女头发慈爱问。

赵香香一连串的话,给大家说吃了什么,还有阿叔给她买了什么,赵二郎听得一脸羡慕,闹着下次也要去,爷奶不答应,他就往爹的怀里闹,然后被他爹拍了几下屁股,赵二郎嗷嗷哭,赵母心疼孙儿,说儿子:“你打他作甚。”

“他懂什么,还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