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价是吧?

在气头上的我反手抄起靠枕,凶巴巴地往他脑袋上砸:“那也不要你帮忙照顾!我现在看到你,就会想起发生的所有事情!”

祝羽书眼神微微黯了黯,挨了几下后老老实实地接过靠枕抱在怀里,似乎想开口解释。

我没给他机会。

我直接伸手,用力捂住了祝羽书的嘴:“你再讲,小心我更生气。现在开始,没我的允许,不准再发出任何声音。”

那人一僵,竟真的不吭声了。

他的呼吸喷在我掌心,痒痒的。

而最让我心痒的,是祝羽书认错的态度。

我甚至不需要讲出类似“取消婚约”或者“分手”的话来施加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