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扶在纪骅手臂上借力的十指被刺激得根根攥紧,指尖不受控地持续痉挛,一时之间竟有些脑袋发懵,只能要哭不哭地看着他,被超过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一点气势都没有:“你……想插死我?”

我是在斥责纪骅。

可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东西却越来越硬,越来越大,逐渐涨大到了一个在我看来完全不合理的地步。

什、什么情况啊?

我被纪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