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割伤时没皱眉头,见我生气,反而有些头疼似的捏了捏眉心,语气冷硬:“……这个温度也会被烫到?”
我冷哼一声,又委屈又不忿地抬起左手给他看烫得微微发红的掌心,却只换来他很轻的一声啧,以及带着莫名意味的“娇气”评价。
啧什么啧?
莫名其妙过来纪氏堵我,强行塞给我那么烫的杯子,还要嫌弃我不耐烫,这不是神经病吗?
我很生气,心念微动,生出个相当恶劣的主意。
祝羽书这伤看着不算轻,应该是要在这里休息会儿,让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处理的。
既然如此……
我看了眼茶水间外面的走廊,确定一个人都没有,然后仰起头,朝他笑了下。
凭什么总是我出糗,也该轮到他了。
祝羽书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