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会淹死多少草莓苗……
周父说,“看着和五年前的那场雨很像,只怕是不会太短。”
就是周娇娇刚传来的那一年的雨……
不过……还没到五年呢。
哎,算了,懒得和周父争辩这个‘虚岁’的问题。
况且也就是几个月的事儿了。
有什么好争辩的。
“那一场大雨,受灾的人可不少。”
“是啊,这一场雨,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。
但是咱们周家村的损失肯定是不大的,当年咱们可是挖排水沟渠挖得最多,最好的……”
连县令大人都表扬过他们呢。
周大山泡了澡出来,擦着头发,听到这话,便想到了当年娇娇在老屋受委屈,他们并未伸手帮忙的事儿。
不觉得内疚得很。
看了眼爹娘,示意他不要说了。
周父一开始还没了解周大山这眼神的意思。
正要开口问他有毛病是不是的时候,周大山的眼睛往老宅那边看了一眼。
他这才猛然想起来。
瞬间便心虚了。
他错了。
确实不该提起那段过往……
现在撤回他的话还来不来得及?
他下意识去看女儿的脸色。
却只见女儿眼神里有担忧,却没有生气。
他松了口气。
但也不敢再提当年的事儿。
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,大山,你明天就不去店里了,想必二弟他们能处理好,你留下来,明天处理一下田里草莓的情况。”
这意思就是,你要把坏掉的草莓苗丢掉,还要照看一下酒窖那边,不要让娇娇一个人操心。
周大山自然是明白媳妇儿的考量的。
便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周娇娇听到了,也没反对。
其实她也是这个意思,这一场大雨,不管是酒窖还是果林还是草莓地,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害。
她一个人确实管不过来。
“哎,可惜草莓苗就是太脆弱了,真不知道以后万一再遇上这样的大雨该怎么办。”
周娇娇想了想,“做棚吧,以竹竿半弯撑起草莓地的两边,有雨的时候便扯了油布盖上去,挡着。
没雨的时候便取下油布,不过这样一来草莓地便会有些逼仄了。”
周大山,“逼仄一些没关系的,只要人能走过就行。”
周娇娇也只能点头。
看来也只能如此了。
这一晚,周娇娇并未睡觉,她坐在檐下头发一直未干。
周娇娇想着,她是如此,其他人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自己的工人也就罢了。
可是其他帮她的人,她是该好好回报人家的。
于是,没事儿干的周娇娇便直接钻进厨房去了。
她把厨房一直存放的六个猪蹄全部煮了。
加上藕和红枣,煮了一晚上,直到第二天的辰正,蹄子肉才炖烂了。
而在这期间,周娇娇还揉面,炒馅,包了好多包子。
做完这些,她便挨家挨户地去人家家里敲门。
“许大哥,你们拿上碗,去我们家拿包子,舀猪蹄汤……”
“撒?”